京剧电影白蛇传 再低的票房也无法掩盖这部8.3分的华语佳片!
策划:抛开书本编辑部
当然了,基于粤语的地缘性,非广东地区的朋友不了解,影院没宣发,没排期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但把视角拉回广东,《白蛇传·情》的主场待遇又如何呢?
我说个小故事,你就明了。
本周四午间,约两同事周五下班后一起去看白蛇,并已敲定好影院和场次,只是当时没有第一时间买票。
等到晚上要正式买票时,已然发现《白蛇传·情》周五当天所有场次都取消了,其它家影城也大抵如此,只有零星个别白天场。
这,就是《白蛇传·情》的主场待遇。
如此说来,也就难怪上映4天,票房勉强近三百万,成本难回也。
顺便多提一句,当年潮汕方言电影《爸,我一定行的》,一样局部上映,最终却拿下4700来万票房。
试问,难道说粤语的,会比说潮汕话的少吗?
肯定不是的。
究其原因,问题出在对戏曲的认知上。
明代戏曲理论家王骥德说:“剧戏之道,出之贵实,而用之贵虚”
出之贵实,意思是说取材于生活、历史、或者耳熟能详的神话传说。
而用之贵虚,指的是一种包装的艺术手法,比如挥马鞭就是骑马,抬脚就是迈门槛,其他诸如唱腔,身段形态的不同,也有着不一样的意思。
简单来说,戏曲是一门写意艺术,它不是直白直给的写实,意味着看懂它需要一定的门槛。
这么说吧,要欣赏戏曲首先需要有文化,它本来就是士大夫贵族的娱乐消遣,二来要有闲工夫,能够听个百八十遍的,对戏剧一套套的行当讲究如数家珍。
大部分普通老百姓呢,没文化没工夫京剧电影白蛇传,戏曲一是听不懂,二是也没有兴趣。
听戏能当饭吃吗?不能,那关我什么事。
纵观古今中外,后来所有大众不能懂的东西,都成了艺术,比如绘画、雕塑、古典乐,当然还有戏曲。
非要溯源的话,艺术都来源于贵族的消遣。
所以明白了吗?
为什么我们对叫做“艺术”的东西,那么的有距离感,那么的敬而远之,它其实是根植在我们基因里的恐惧。
我们是普通老百姓的后代,我们身上流淌着庸俗的血。
这就是为什么《白蛇传·情》会遇冷。
不是它不够好,而是我们不配。
不配就不配,就可以理顺当然躺平了吗?
那倒不是。
京剧演员王珮瑜,她说:“你可以继续喜欢你原来的喜欢的那些东西,综艺,电视剧,电影都好,但是你可以学习一个能力,这个能力叫做克服欣赏的困难。”
是的,戏曲欣赏是一种困难,是需要攻克的。
我尝试了,结果并没有那么糟,相反我还很喜欢《白蛇传·情》这部粤剧电影。
首先是诗意美,一花一叶一树似有生命似有情,含蓄而又情绪浓重。
这样古风古味渲染出来的故事,有一种诡异的深邃隽永,给人一种穿越式的沉浸感。
其次是走神。
戏曲唱腔都会有许多拉长音的唱词,一句台词可能要嗯嗯啊啊半天才能说完,这对于缺乏鉴赏能力的我来说,就特别容易走神。
走神是一种很美妙的体验,它说明大脑正在活跃,正在思考。
笛卡尔说,我思故我在。
看一般的电影和电视剧,我们作为上帝,作为观众,作为第三方,“我”是不在的。
而粤剧电影的慢,让“我”时时刻刻都在,思考她为什么这么说京剧电影白蛇传,为什么纠结,法海为什么这么坏?
白蛇许仙人家你情我愿,碍了谁人的眼?关了哪佛的事?逆了哪边的天?
答案本身不重要,但思考本身,就是一场和自我对话,是在完善建构自己的思想体系。
但话说回来。
给人以启迪,以思考,并不是《白蛇传·情》的本意。
它本意还是想引领观众对戏曲的一个入门,正如宣传所说:“年轻人的第一部粤剧电影”
当然也许,这只会是片方的一厢情愿,大多数年轻人根本就不想入门。
但我想表达的是京剧电影白蛇传,面对善意的种草,永远要以开放的心态去试着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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